白子瑜很受教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子炎发现,其实白子瑜的棋下得也不算太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都是自学的吗?”白子炎边落子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差不多吧,谁有空的时候就会指点我两句,不过他们很坏的,从来不会耐心教我,也是我在训练的时候下手太狠了,所以,他们就拿这件事来报复我。”白子瑜说得云淡风清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子炎看了一眼专注于棋盘中的白子瑜:“你们的关系,都很融洽?有没有人排挤你,欺负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子瑜笑着落子:“我不欺负别人就是好的了,谁会欺负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子炎深深看一眼白子瑜:“子瑜,给我讲讲你的过去,你长大的经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子瑜举棋不定,淡淡地说:“以前不是都讲过了?没什么好讲的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子炎指点白子瑜落子的地方,温和地说:“你刚回来的时候,我听得并不上心,反正无事,讲讲你小时侯,还有你的那些朋友吧,也让我先认识认识,万一以后有机会见面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都见过了,当年你可是亲自是接的我,还那么的古风,让老大们都颇为吃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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