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为一个公众人物,她的一举一动总是倍受关注,被包养的这段时间里,关于她的各种传闻一直传得沸沸扬扬,她从未站出来说过一句话。
但是,受到的伤害,只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,可是没有人知道,这些伤害对于她,完全没有意义。
真正的伤害来自她最亲的人,给了她生命的人。
而对于那些一直议论着她的人,她满足了他们的窥探心理,直播了自己的生活,包括自己的死亡,用这样的方式,来抗议他们对她的所有议论。
她无力反抗伊藤英哲和陆厉维他们,她也深知她扳不倒他们,以她的身份,哪怕是把这些视频送去警察局,他们也完全有能力把事情摆平,她深知他们与市长高雄等人的利益关系,最后她只怕落到更加不堪的地步。
所以,她让这个视频染上自己的血,以生命为代价来控诉那些人,她知道,只有这样,只有把一切公之于众,大白于天下,那些人才会得到严惩,她的死才会变得有一点点的意义。
她给阿moon留了一封信。
阿moon:
如果我活着,我想我一辈子也没资格这样称呼你。
可是,我死了,在死之前,我让我自己大胆的,勇敢的,在这一个片刻把自己当成你的朋友,不去想配不配得上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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