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天赐有些纳闷。

        韩泽淡淡一笑,并不看他:“在座的各位,你们到底在意的是韩氏的股价,你们的利益,还是主席这个位置?这一点,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,不必我来点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各人神色各异,颇多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韩泽目露嘲讽:“主席的位置我坐定了,韩氏我也管定了,股价会上升的,保障你们利益的不是我,是你们自己,何去何从,你们自行决定。韩氏的大门在哪你们都清楚,想走的,我绝不会留,留下来的,就必须听我的!别跟我论资排辈,别在我面前倚老卖老,更别对我指手划脚,以前对主席是什么样,以后请继续,我爸爸回来我会把位置还给他,我做一天主席就撞一天主席的钟,要是得罪了谁,以后尽可以向我爸爸告状,我爸爸没回来前,就请委屈着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泽说完,站起身,手插在裤袋里直接往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韩泽!你过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从韩泽进来,就无视韩天赐,无论他说什么,他都不接茬,仿佛他不存在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韩泽更是直接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天赐忍无可忍,不由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韩泽站住,转身,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天赐一副长者的心痛表情:“韩泽,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?我是你二叔啊!我们是一家人,你有什么怨有什么怒可以直接说出来,你瞧你这些天做的事,多寒你爷爷的心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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