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瑜摇头:“不记得,一点也不记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她人呢?死了?”白子炎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子瑜摇头:“仅有的一点记忆就是白子瑜三个字,我不记得我曾经与这个女人一起生活过,也不知道她的死活去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子炎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抬眸看向白子瑜:“现在,你清楚我们的关系了?父亲吩咐一定要把你带回去,我们吉岛的人不能流落在外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子瑜皱眉:“我就是在外面长大的,如果你们不找到我,我到死都在外面,又能怎么样呢?为什么一定要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子炎耐着性子:“子瑜,我们一母同胞的兄弟,父亲这些年一直觉得愧对母亲,一直念念不忘要在有生之年把你找回来,否则,他觉得没脸到地下见母亲了。你能不能让他了了这桩心愿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子瑜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了这个长长的故事,白子瑜发现,他并没有什么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因为,对于自己是个孤儿的认知,时间太久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对于这些突然冒出来的骨肉至亲,他没有接纳的准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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