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凤从床上艰难的坐起身,白文山扶着她,给她的后背多加了一个枕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汪凤看着他,突然笑了:“文山,如果你能一直对我这样该多好?如果我们一直是以前那样该多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文山心中有愧,不由低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汪凤从枕下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,匕首的刃壁上,一面有一个“山”字,一面有一个“凤”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汪凤用手指摩挲着匕首,轻声说:“山哥,这匕首,是你亲手为我打造的,还刻了我们的名字,你送给我的时候,我看着这两个字心里可高兴了,觉得这一辈子,我们俩都会在一起,白头偕老,不离不弃,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汪凤喘息了一下:“可惜啊,我就是傻,定情物送匕首,这大概就预示了我们今天的结局吧,我们终是会一刀两断,恩断义绝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汪凤的泪落在匕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文山不由想起那些旧时光,汪凤是个爽朗大气的女子,有着男子一样的胸襟,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姑娘,曾经的他们,也有过花前月下的甜蜜时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,看着形容枯槁的汪凤,白文山不由心中酸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伸手去拿那把匕首:“阿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汪凤手一抖,匕首在汪凤的手指指腹上划了一下,立刻流出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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