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刚落,暗处走出一个人,大大的帽檐遮住他的脸,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“大人在催促了,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?”来人声音低沉沙哑,似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,带着冷冽与警惕。
林酥没有立刻回话,默了片刻问了一句,“东街的暴动,是大人的意思吗?”
“为了大业,牺牲流血是必须的。”没有正面承认,但意思却相差无几。
他的手紧了紧,抿唇,半晌后才迟疑地问着,“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命,若以后他们知道是大人的手笔,还会信任大人吗?”
“你不会是在担心这些贱民的安危吧?”来人冷笑一声,把玩着手中的长剑剑穗,目光轻飘飘地从他身上扫过,带着逼视与胁迫。
这话问得林酥表情僵硬片刻,默不作声地收敛情绪,没有任何感情的,“大人多虑了,我怎么会担心他们的安危。”
“那就好,别让你无用的好心耽误了大人的大事。”
“是。”他垂头回应。
闲聊结束,来人神色收紧,压低声音,“遗诏如何?找到地方了吗?”
“虽然武王交由我看守,但他实在谨慎,至今不知遗诏具体所在。”他一五一十地回禀,却未与他有眼神对视。
那人暂且没有怀疑,沉吟着分析,“上次的密室没有吗?”
“雍和宫设计复杂,我并非宫内之人,对此并不了解,只能每个密室一一排除。”他耐心解释着自己迟迟没有进展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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