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鸡飞狗跳?民不聊生?”她淡淡一笑,歪着头,“魏大人,本宫看喝醉的人是你吧。”
“尧王早就忍你们有些时日,若非皇上是他亲兄弟,他又何至于此。”这魏央看来是真的受了气,不管不顾地威胁着。
在座都是精明人,听出他的造反之意,惊慌下一声未吭。
事已至此,尧王不得不站出来,解释已经来不及,不如顺水推舟,“据我所知,京城里已有大批人中毒昏迷,而这熬粥,从头到尾都是皇兄皇嫂二人监工,臣弟着实猜不透。”
“他们都是本宫子民,毒害他们对本宫有什么好处?”沐惜月不疾不徐与他论道,转了转手里的衣襟,缓缓摇头,“尧王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
“相信皇嫂应该知道,比起您皇后的名分,您的太医身份更广为人知,以此作为要挟逼迫他们服从,也不是不可能的事。”他游刃有余地回答,没有刚才的慌乱。
说谎说得他自己都信了,果然不同凡响。
“是吗?”她抿唇,“据本宫的消息,粥在送出去之前不小心翻到江中,未能送成,不知尧王的消息从何而来?”
她言辞笃定,令尧王有些发慌,瞳孔地震,不可置信地盯着她,知她没有开玩笑,也明白她方才的淡定源自何因。
但他分明听到季睦洲中毒昏迷,景墨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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