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德面无表情地接过,粗略扫了一眼后才朗声读出来,没有任何感情地平铺直叙,而奏折内容却让在座大臣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字一句皆是指控揭露赵雍不为人知的勾当,写得有理有据,令人信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念得越多,赵雍脸色就越寒,咬紧后槽牙,藏在朝服下的手紧握着,此时不合时宜地生出不恰当的埋怨,若是尧王早解决了沈君,他又何必遭受这样的指控侮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落款,沈君。”他郑重其事地念完最后落款,合上奏折,递给施公公,施公公托在手心交到景墨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后者修长的食指敲了敲奏折封面,抿唇看向赵雍,眼中波澜不惊,“赵大人,可有解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微臣冤枉。”他来来去去也就这么一句话,紧接着故技重施,“凡事讲究真凭实据,沈大人如此含血喷人,可证据确凿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辩驳在他意料之中,他抬手,命人搬出几箱东西,同时押进来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几箱皆是奏折中提到的赃物,而这个下人,便负责接头。”调查得清清楚楚,他冷艳的眸中多出寒意与讥讽,“赵大人,莫非这也不是证据?”

        情况紧急,他哪里来的时间安排其他人串通,急得满头大汗,强词夺理,“臣并不知情,想必是遭人陷害,还望皇上三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遭人陷害?这几箱宝物可是实实在在在赵府搜出来的,有下人佐证,这些可是赵大人的近侍,总不至于出卖您吧。”他食指又敲了敲龙椅扶手,慢条斯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丝毫不知危险逼近的人还在苦苦挣扎,尴尬地笑着,“只有近侍才能出卖主人,皇上不是更加明白这个道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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