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赵大人,与沈大人应当有一定交集吧。”王位上的人颔首表示了解,随后话锋一转对向罕见没有出声的赵雍,嘴角挂着莫名笑意。
被点到名,他再也无法装聋作哑,眼珠子转了转,干巴巴地回答,“臣与沈大人不过是点头之交,谈不上熟稔。”
景墨故作不解地皱起眉,沉吟着,“是吗?朕怎么听说的不是这么回事?”
说着抬手一招,侍卫立刻带上来一个人,正是沈君。
赵雍瞳孔紧缩,与他匆匆对视一眼后笑容更加心虚,“微臣的确与他毫无交集。”
不等景墨开口,沈君已经嘲讽出声,“的确毫无交集,昨日之前赵大人还邀罪臣去赵府喝酒作乐,看来赵大人是都忘了。”
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绝情,遭到指控的人瞪大眼,其他大臣或窃窃私语或暗自避开视线,皆想做局外人,不愿被牵连。
“皇上,臣未曾与沈大人单独约酒,还请皇上明鉴。”反咬一口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,迅速熟练地出声求饶,“倒是先前沈大人叫过臣一次,不过臣明确拒绝了,臣冤枉啊皇上!”
这一套说辞格外耳熟,早就厌了的景墨沉着脸没有回应他漏洞百出的辩解,目光深邃地盯着他,直到他心虚视线乱飘。
“赵大人,”他缓缓开口,不无讥讽,“沈大人在你眼中就如此蠢笨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