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外走了几步,眼角留意到他仍在黯然神伤,到底不忍心,返回去道,“天涯何处无芳草,平王又何必为难自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皇嫂劝解。”他空洞地回答,茫然地看了她一眼,又缓缓收回视线,仿佛灵魂被抽干,与初见她时的神采奕奕截然相反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以为摆脱了尧王,他终于有了自己的想法,没想到还是在原地踏步,青莲或许只是他的精神替代品。

        暗自叹息的人又好声安慰几句,借口皇宫有事,拂袖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到皇宫,便远远看到一个人策马而来,奔驰的马蹄扬起阵阵尘沙,她几乎看不清来人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神思还在确认是谁,身体已经被马上的人一个拦腰抱起,搁在他胸前,一回神便是景墨绷紧的脸,与上下打量显出些无助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的担心似乎找到宣泄口,她终于放松地弯起一个笑,轻拍他的背安慰着,“我这不是没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早知道我就亲自陪你去了。”他仍在懊悔,眼神一错看到她手腕的血迹,骤然收紧,“这是谁弄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低头看过去,伸手擦了擦,见不是她的血,景墨的脸才舒展一些,“李太医已经在给林酥包扎处理了,虽然不是致命伤,但旧伤伤未痊愈,他的情况仍然不太确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李太医和商梓在,我们不必担心。”她脑海里已经有一个引蛇出洞再一网打尽的计划,急于与他商议,拉着人便往乾坤宫赶。

        敷衍地应付了如雪的关心,看人眼色的陈墨立刻拉着还没说完的如雪出去,随便带上大门,瞪她一眼示意她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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