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危在旦夕?”沐惜月不可置信地发问,第一个联想到的便是得了重病,连忙道,“可是身有恶疾?什么症状?持续多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非也。”许是她的急切安慰到了他,平王紧张的神色放松些,拳头紧了又松,这才娓娓道来,“前阵子有个人找到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隐隐猜到是谁的人,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,示意他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要为他办事,我拒绝了,但是隔日便收到这枚玉佩,想来必然是他为了要挟挟持了她。”提到红颜,他面露痛苦,颇为自责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做不到感同身受,但她仍然能大致体会到那种无能为力的痛苦,抬头与他对视,“你现在能知道她的位置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。”在和沐惜月坦白之前,他已经尝试过很多次找人,却都无疾而终,周遭的人闭口不谈,生怕殃及池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情况下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介意和皇上说吗?”遇到麻烦事,她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景墨。

        平王怔了怔,迟疑点头,却还有些顾虑,“这样不会给他添麻烦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,相反,他会很乐意帮到兄弟。”作为对景墨最了解的人,她十分自信地替他回答,同时吩咐他的丫鬟拿来纸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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