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王此人心性不坏,武王偶尔会和我聊起他,有可能实在看不过去尧王的所作所为,才选择站出来也不一定。”他抬起手摸摸她的头,“看来你又有段时间不能上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,直觉却告诉她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早朝,景墨带着伤口,神色艰难,早就听闻昨日遭遇的大臣们纷纷关怀,连不怎么说话的林德和魏央也难得出声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他们的反应便能确认尧王是彻底没了,总算可以安逸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没有上朝,却坚持在偏殿旁听的沐惜月偏着头仔细观察大臣们的表情,试图判断他们内心的真实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央不怒不喜,林德有几分怅然,其他人或可惜或八卦,也有韩折莫雨等人一脸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堂之上并无大事,只是在退朝之时,林德站出一步,缓缓道,“启禀皇上,臣以为其余王爷也该一同上朝听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林相此言何意?”准备离开的景墨脚步顿住,回过头看着他,面色阴晴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尧王此事追根究底还是因为眼前被蒙蔽,若是他多在朝堂活动,也不会对您有如此大的误解。”林德垂头不疾不徐地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墨眼睛眯起来,狭长的凤眸露出几分刺骨寒冷,似是漫不经心地扫过去,却如料峭寒风刮在他的脸上,“林相日日上朝,对朕不也有一样的误解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惶恐。”他立刻跪在地上认错,仍然不放弃地,“但几位王爷身怀治世之才,整日游手好闲,岂不是被百姓诟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容后再议。”急着回去看望沐惜月的人没有与他多言,大手一挥兀自下朝,留群臣互相对视,满脸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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