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奇时,尧王转头道,“玖太后执迷不悟,决心维护此低劣血脉,着实让本王为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一如往常,沐惜月不由反问,“既是维护,为何要将密室借给你?尧王说话未免太难自圆其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侍卫们虽然愚忠,但基本逻辑还在,也觉得不对,一时松懈,有的兀自思考,有的则在等尧王的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她不将密室借给我拷问,这时候你们早就去向先皇赎罪了。”他大言不惭,明面为自己解释,实则为玖太后开脱。

        暗度陈仓的把戏她并非没有见过,因此警惕地将匕首又贴近玖太后的脖子一些,冷声道,“你大可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尧王的手动了动,回头看了一眼待命的士兵,命令哽在喉咙里没有说出来,僵持半晌,他忽然开口,“玖太后与皇上毕竟有血缘关系,你竟然如此残忍?”

        景墨和沐惜月权当没有听见,押着玖太后的肩往出口退,景墨则走过去勉强搀扶着季睦洲,依偎着往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不要后悔。”尧王声音更寒几分,远远与沐惜月对视,缓缓抬起手,作势下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兄!”武王震耳欲聋的声音传过来,惊得密室的人纷纷抬头,紧张地握紧手中武器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武王便带着一队人冲进来,与此同时进来的还有孟津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老大出现在跟前,待命侍卫尴尬地对视一眼,其中一个人带头放下武器,其他人陆陆续续放下来,单膝跪地,“属下参见孟统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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