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不住人,他只好在一边看守出口,以防有不速之客,心中不安却越来越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刻钟后,墙壁上原本崭新的刑具也沾满鲜血,季睦洲呼吸微弱,没有哪一处不是伤口,饶是如此,他愣是一声未吭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忍直视的沐惜月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,“太后,若是朝廷大臣、天下百姓,知道你是一个为了一己私欲就动用私刑的人,你觉得你的位置还坐得稳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说,他不说,还有谁知道?”她有恃无恐地回答,似乎已经将他们的性命玩弄于股掌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估摸着时间,沐惜月尽可能拖延着,“太后你可曾想过,若尧王坐上皇位,他真的会留下您这样的隐患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玖太后得意的笑容僵住,好半晌才勉强笑道,“你在教哀家做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非也,只是完全信任一个狡诈之人,十分愚蠢。”她循循善诱,“您只是想让我消失,又何必帮助一个有谋逆之心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她当着自己的面诋毁自己,尧王实在无法无视,挡在玖太后与沐惜月之间,对前者道,“太后,您该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离开?去哪儿?”景墨的声音骤然响起,令原本阴冷的密室又冰了一些,玖太后脸色一僵,尧王脸色也不太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刷——”分布在四周的侍卫立刻举起弓箭对准景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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