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嫂,打算说了吗?”尧王阴冷的声音响起,又想到什么似的幽幽叹口气,“皇兄可是发了疯似的满京城找你,你就忍心让他一直担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尧王问的事情,我的确不知。”她字句铿锵,直视着他的眼睛,“与其在这里和我浪费时间,不如带着我去找皇上谈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尧王歪头打量着她,似在权衡她说的话,半晌后才嘲讽笑道,“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傻子吧,若是皇兄知道你在这里,岂非我自投罗网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歪着头,没有回答他的话,暗自打量着周围环境,这像是一间密室,能让尧王安心又不被景墨发现的密室,在京城屈指可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清楚外面的情况,她只能大致推测,“皇上找到这间密室是迟早的事,难道尧王打算一直将我和季先生关在这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方一时沉默对峙,尧王负手踱步,朝旁边待命的下人使了个眼色,后者立刻走到一边墙壁上,挑了一个崭新的狼牙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皇嫂不肯说,那就别怪我无情了。”他一心只想找到先皇遗诏,忽略她一切拖延之词,说完后退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嗙——”长满利齿的木棍敲在身上只有钻心疼痛,皮细肉嫩的沐惜月疼得龇牙,生生忍住疼痛,直视着他,“尧王,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并非威胁,只是实事求是,只要他动了手,被景墨抓到后绝无逃脱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只要我说动大臣们帮我求情,也不过又是几日牢狱之灾而已。”不知他哪里来的底气说出这种话,沐惜月皱着眉,觉得他已经失心疯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绑在另一边的季睦洲见她受伤,急得要挣脱束缚,不料被看守的侍卫一刀劈在大腿上,鲜血横流,他脸色白了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吧,皇兄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这里的。”尧王得意地回答,满是成竹在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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