玖太后嘴唇动了动没能回驳,景墨在一旁接道,“有目的地进行时间设计,并不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可是皇宫,设计之人必然对皇宫十分熟悉,皇后,你又该如何解释?”她并不肯轻易放过她,扣着字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惜月不由摇头,这么些日子怕是把她憋狠了,“实在难以想象如此脑残之言竟然是从您嘴里说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名被怼,中年人的优雅端庄消失不见,咬着牙瞪着她,压低声音,“皇后此言何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用这显而易见的结果来质问儿臣,就是为了看儿臣出丑吗?”收起解释时的自信,她眼中恰当地露出委屈柔弱,在对方惊诧的目光中缓缓道,“太后,您对儿臣,仍有介怀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等她接话,她自顾自迅速道,“儿臣自知无身世背景,入宫后日夜心惊胆战,唯恐哪一点做得不够,前些日子您对儿臣展颜,儿臣还误以为您已经释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的好不可怜,听的人不由代入她的语境之中,面露可惜怜悯。

        牵扯到感情,舆论瞬间转了风向,原本还在讨伐沐惜月的番邦王不约而同噤声,打量着玖太后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才有人出声打算调解,“太后也是为了乐蜀国皇室一脉的血统以及江山社稷考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硬怼,悠悠道,“既然后宫不得干政,本宫出身如何,还能影响到江山社稷?”

        以彼之道还彼之身,口口声声说后宫不得参政,却又要求皇后妃子身世显赫,知书达理,又想马儿跑,又想马儿不吃草,岂不是强盗行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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