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敏感地捕捉到那声低喃,回头看向他,大步流星走过去,在他惊惧的视线中低声询问,“尧王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磕磕绊绊地回答,“是……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原话怎么说的?”等了这么久,总算逮到一个直接与尧王接触过又肯发言的番邦王,见他支支吾吾,她故意笑道,“方才可是你主动提及尧王,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番邦王,与一国王爷有难言之隐,这传出去不管是谁都会有多余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哪敢承受这样的流言,忙不迭解释,“那日我与尧王喝酒谈笑,醉谈之间提到流于后宫的八卦,他不过是玩笑之言,皇后莫要在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将眼前场景尽收眼底,基于对沐惜月的坏印象,自然往坏了想,认为她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更加看不起,纷纷议论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尧王还挺谨慎,竟然能让人主动说出玩笑之言,看来这尧王是将自己完美地隐藏在了幕后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她思考之时,玖太后已经率先将话题拉回去,“皇后,这尸体和禹王之事,你总该给出一个合理解释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焦点再度集中到沐惜月身份上,是时候结束这些不休争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疾不徐开口,“禹王的确安然无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莫要大放厥词,既然他安然无恙,为何没出现在这里?”玖太后满面不信任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,她轻描淡写地回身冲陈墨道,“请武王把人带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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