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脚还在谈论玖太后,后脚外面便传来通报声,二人对视一眼,方才的尴尬疏远消弭无踪,默契起身,宣她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玖太后一身素衣,神情悲怆,迈开步子走进来,一眼触到他二人,眼底掠过不满,“听闻挽月命丧地牢,死状凄惨,皇后可知事情来龙去脉?”

        几日不见人,一露面便是咄咄逼人的质问,与景墨登基前对她的态度截然两样,而这转变在她意料之外,也在意料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室之人,最看重血统,她一个平民,无权无势,占了多少人的位置,与此同时也限制了乐蜀国的发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儿臣略知一二。”沐惜月并未摆脸色,顺水推舟地陈述着因果,余光注意着她的神情变化,在提到“孙校”时,她神色动了动,便知她的推测八九不离十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尽数说完,她长叹一口气,看向玖太后,“太后,儿臣知挽月是您心腹,但她已畏罪自尽,还请您节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畏罪自尽?”玖太后并不吃她这一套,冷哼一声,大方拂袖坐下,摆着架子,“挽月自幼与哀家一同长大,她会否犯罪,难道哀家不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后,您此言何意?”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,沐惜月没想到她找茬找到自己门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玖太后并未回答她,转而看向景墨,语气一变,满是慈母和蔼模样,“墨儿,你可知外头都是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对她印象大跌的人没有回应,冷着脸将沐惜月拉到自己身后,不客气地,“太后若是来找惜月麻烦,还请您回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没想到会吃闭门羹,颜面尽失的人动了怒,微微拔高声音,“墨儿,江山社稷,唯有民心最重,如今万人皆嘲我当朝皇上受妖女蛊惑,贪欲玩乐,放纵自由,难道你不惭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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