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沐惜月,那番邦王眼神一暗,别开视线,似乎不太愿意听他说这话,避开她,“就不麻烦皇后费心救人,只需要搞清楚背后真相即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这是什么意思。”景墨最见不得人质疑沐惜月,维护沐惜月已经是她的本能,当即反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番邦王脸色更暗,干巴巴地回答,“皇上,乐蜀国是您的天下,不是皇后的天下,若世人知晓国家大事皆由一个妇人做主,我想百姓也不会依,您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对沐惜月的轻蔑与不信任亦是留在血液里,若无事发生,可当不存在,一旦发生任何不利,沐惜月便会被推到风口浪尖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此种状况她早有所料,因而回应还算平静,拦住动怒的景墨,有礼有距地回答,“您的顾虑本宫知悉,定然会还你们一个真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重拳出击却打在棉花上,那番邦王咬紧后槽牙,到底一句话没说出来,冷着脸转过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吴王尸体安排在鲁王旁边,以便于对症观察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歇下来的人不得已又开始陀螺似的转起来,鲁王身体已经冰冷,不过没有降下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太医院又抽调一个人过来给她打下手,这次彻底没有功夫回乾坤宫,就连午膳晚膳都是在殿外随意解决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两日,她一个头两个大,没有任何线索。

        缺乏测量仪器的时代着实不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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