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不是高大人了?”对这满口谎言的人她只剩嘲讽,眼中凉薄。
地牢里的人不知是神志恍惚,亦或者没有注意到,磕磕绊绊地回答,“是沈大人。”
“沈君?”她眯眼,这人有几分耳熟,存在感却十分微弱,平日朝堂从不主动进谏,做事中规中矩,只能说在其位谋其职。
“是。”牵九惶恐垂头,一五一十道来,“沈大人前段时日找到奴才,威胁奴才做他眼线,奴才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。”
“为何留下这些书信?又为何全是赵雍姓名?”她咄咄逼问,不给他反应的时间。
牵九吓得一哆嗦,语气慌张许多,“是沈大人吩咐奴才这么做的,奴才实在鬼迷心窍,还望皇后明鉴。”
他是否一嘴胡话,叫来沈君问问便可。
吩咐侍卫将他押到养心殿,同时宣沈君觐见。
养心殿内气氛十分沉默,景墨与沐惜月坐在桌案后,板着脸一言不发。
应召而来的沈君提着衣摆疾步赶来,远远开口,“微臣叩见皇上、皇后娘娘。”
“进。”景墨声线平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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