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暄两句,牵九与赵雍先后到达,后者瞥向跪在正中央的牵九,眼皮直跳,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,仍心有余悸。
飞快地与景墨对视一眼,触到他眼底怒气后又慌张转开。
“臣参见皇上、皇后娘娘。”心里再慌,该行的礼还是不能少,装傻充愣地发问,“不知此刻召见微臣,有何要事?”
沐惜月淡淡一笑,声音难得温和,“赵大人听下去便知。”
见人到齐,她缓缓从袖子里掏出那叠信件,避开赵雍,让施公公拿到番邦王那边传阅,悠然解释道,“这些信件,是本宫在牵九私宅密室中所得,诸位暂且看一眼。”
信件只有几张,传阅一圈不过半刻钟,当信件重新回到她手里后,她才抿唇,神色严厉,“信中多次提到赵大人,本宫很是好奇。”
“回皇后娘娘,微臣与此人不过几面之交,怎么会有书信来往,莫非有人污蔑微臣,故意伪造信件?”赵雍装得无辜可怜,死不认错。
早有准备的人慢条斯理从桌子上拿出厚厚一本,示意施公公传下去,好心解释,“这是牵九本人的各种记录,当初关押时作为赃物搜出来的,各位可以看看字迹。”
番邦王传阅着,头对头挤在一起比对,最后点点头,若有所思地,“字迹的确一模一样。”
“看来这些信确实是歉疚写的。”说这话的人现在才相信,看赵雍的眼神变了变,满是不信任,以及被欺骗的背叛感。
与她想象不同,面对他们的实锤,赵雍丝毫不慌,冷静解释,“信件是否为牵九亲手所写,都无法证明微臣是接收人。”
“白纸黑字写着赵大人的名字,您这狡辩从何说起?”他的镇定引得她眸色深了深,眯着眼打量他,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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