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邦王面色一惊,同步回忆自己是否有对她不敬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大家又要对沐惜月针锋相对,看不下去的景墨牢牢护住她,一板一眼地反问,“仅凭他的一面之词,太后便如此言之凿凿,未免太过轻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三番五次地反驳令玖太后颜面尽失,顾不得太后礼仪,寒着脸指责,“皇上,哀家可是你亲姑姑,这就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惜月是我挚爱之人,若你当真尊重我,便该尊重她,而不是故意找茬针对。”他丝毫不慌,严词回驳。

        番邦王看得一脸呆滞,倒也坐实一件传闻——皇上对皇后的确关爱有加,甚至因此与太后敌对。

        气氛剑拔弩张,继续发展便不是单纯的幕后之人的问题,只想知道真相的禹王跳出来阻止他们的争吵,还算平静地,“既然高大人身正不怕影子斜,不如搜一下府上如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又转头问牵九,“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高大人府上有一箱新送到的黄金,说事成之后答应送奴才二成,原先的宅院也是高大人帮奴才物色的。”方才胆小如鼠语无伦次的人忽然条理清晰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正绷着脸,他话音一落便接道,“随便你们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态度坦荡,没有丝毫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观的沐惜月却莫名不安,虽然尧王赵雍那边的监视探子都没有传来异样,但牵九也不是主动惹事上身的人,这胸有成竹的模样必然还有后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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