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疾不徐地反问,“若您府上奴才顺手牵羊,难道也能一口咬定是您指使?”
分明才发生过同样的对话,番邦王还是问出令人啼笑皆非的话,沐惜月这才迟钝地怀疑他们突然来此的理由。
余光看向好整以暇的玖太后,想来又是她在番邦王跟前说了什么,导致他们情绪激动。
“高大人莫要偷换概念,顺手牵羊与加害番邦王,不可相提并论。”正想着,玖太后又徐徐开口,为懵掉的番邦王找回神智,言语之间颇有责备奚落。
彻底觉出她的来者不善,沐惜月也不再唯唯诺诺,彻底火力全开,勾起一抹讽笑,“哦?既然不可相提并论,那不如提一提挽月?”
原本得意洋洋的人脸瞬间垮下来,目光深沉地盯着她,“皇后此言何意?”
“挽月意图刺杀儿臣的事,可还是历历在目。”纵然玖太后未曾明言,但挽月多次的小动作却都被她尽收眼底。
气急败坏的人张嘴就要反驳,“胡扯,你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“现在死无对证,您若说儿臣胡扯,儿臣也百口莫辩,不过挽月串通禁卫军副统领一事,可是证据确凿,太后若是记不起来,儿臣可细细为您回忆。”
她态度多少有几分咄咄逼人,可偏偏又句句属实,令玖太后无法反驳,被反将一军的人紧咬牙关,剜了她一眼,愤愤不平地转移话题,“我们并非当事人,问问牵九便真相大白。”
目光再度集中在牵九身上,跪在地上几乎被忽略的人身子抖得更厉害,还往一旁挪了挪,支支吾吾没说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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