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佩本该薄如蝉翼,剔透明亮,乍一看的确如此,对着光才发现只是表面的一层珠粉,轻易用手抹去,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玉层,中间夹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张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惜月试图抽出来,却发现惯于剪干净的指甲压根够不到,不忍心将这玉佩打碎,犹豫着思索方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还在等着的景墨见她握着玉佩一动不动,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,无言接过她手中的玉牌,毫不犹豫地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哗——”玉佩应声而碎,碎片洒落一地,纸张静静躺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略微埋怨地瞧了他一眼,到底没说什么,捡起纸条绽开一看,的确是一些密密麻麻的名字,眯着眼找了一下,果然看到章郎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惯性抱着怀疑的态度,她考虑着顾兴元是否能料到这一点,但想到县令与知府前后的话,综合起来或许可以找出这些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是不是顾兴元的人,至少也是另外一条线索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是想着,她仔细收好纸条,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,小心包着,在景墨询问的视线里解释,“知府说他们每人带着玉佩,会不会就是这种?”

        处处可能是线索,带个碎片也不碍事,基于顾兴元的老奸巨猾,她不得不谨慎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那带着吧。”景墨看上去不太赞同她的说法,到底还是点头同意了她的打算。

        检查了一遍密室其他东西,能用的都搜刮上,密室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洗劫,他们这才关上密室,外头的知府还睡得不省人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惜月嫌弃地踢了他一脚,斜睨着周遭的摆设,顺手拿了几件值钱的小玩意,打算当了钱给那母女俩当盘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解决完了?”景墨好笑地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,宠溺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