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知瞒不下去,县令吞口唾沫,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,缓缓道,“每个做眼线的人,手腕上都有一个烙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沐惜月直接拉起家暴犯的手腕,果然看到一个像狼的图案,的确是烙上去的,血肉狰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?”她将家暴犯推回去,紧盯着县令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一切都太轻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来的时候原本只打算惩戒家暴犯,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,着实令人惊喜,惊喜之外是更深的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假若这是他们的障眼法,真正的眼线另有判断之法,岂不是浪费精力?

        思虑不禁多好几层的沐惜月一阵头疼,即便是令人开心的消息也开心不起来,无言审视着住了嘴的县令,思忖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说的都说完了?”她语气波澜不惊,听不出喜怒哀乐。

        命运未知的人迟疑地点头,谨慎地望着她,尽管不知她的身份,态度却自然而然地放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该说的我都说了。”言下之意给他一条活路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惜月撑着下巴看了他一眼,良久才道,“暂且放你一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这县令是做不得了,最多让他在身边将功赎过,助他们翻出顾兴元的所有眼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兀自思考着日后如何安置他,外头有府衙匆匆来报,“知府大人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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