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开不了口,沐惜月也不过多为难,温和笑着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“坐下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妇人这才缓缓走过去,拘谨坐下,在她温和的视线中喝了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她情绪稍微恢复,一直未说话的景墨才放缓了脸色,“您放心,只要她承诺的事,没有办不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前后紧邻的嘱咐令妇人神色放松许多,沐惜月这才道,“若我没猜错,您先生对您应该不怎么温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温柔都是最委婉的说法,她竭力维护着这妇人的颜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妇人见她猜得差不多,苦笑一声,“劳您考虑到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没有多说,伸出手,挽起袖子,本该白皙干净的手臂上满是红痕,新旧伤痕叠在一起,集齐了所有的红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惜月沉默不语地望着,景墨睁大眼,显然是生平第一遭遇到这样的事,转头看了一眼身边人,见她毫无惊讶,想到她从前的经历,不由得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刻她脑内已经演练了千万种将那犯罪男人绳之以法的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那天的惨叫也是你发出的?”回过神,她仔细询问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妇人怯生生点点头,面上露出害怕,“他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打我,喝酒后也会,遇到不顺心也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喝酒喝高兴了也会,是不是?”沐惜月接了一句,敛着眉,压抑着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