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奇怪地活跃起来,大家沉浸在新知识里无法自拔,沐惜月与景墨对视一眼,无可奈何,但到底是将这一劫度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这短暂的插曲并未扭转整场宴会的走势,等大家平静下来后,稍有权势的番邦王上便开始发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乐蜀国一向为众人敬仰,但皇后无视先皇规矩,执意登堂入室,着实令人担忧。”他有理有据,沉稳地摆出自己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等效忠于强大果决的乐蜀国,而非连儿女情长都无法处理的国家。”这发言可谓犀利,打从心底瞧不起他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发自肺腑的话纵然难听,却比南安王的阴阳怪气好很多,心中上有些不适的沐惜月强忍着疲惫,一字一句回道,“虽不知您嘴里‘儿女情长’为何物,但乐蜀国现状您有目共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,视线扫了其他番邦王上一圈,沉着稳重地,“诸位与乐蜀国的贸易线,是本宫处理朝政后的决策,你们觉得这贸易线是累赘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倒是出乎他们的意料,悄悄交头接耳,十分诧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法令修订,亦是本宫协同大理寺刑部主持,诸位觉得新法不行?”她淡然追问,“据本宫所知,贸易线给诸位带来往常一半的增益,法令也让诸位更得民心,本宫所言可实?”

        原先反对的人无一人站出来,她长叹一口气,与他们推心置腹,“辽安县一疫,皇上大病卧床,期间本宫对诸位王上的恩泽,不必再提,想必诸位心中有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质疑她的业绩就是打他们自己的脸,最初说话的人一声不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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