扳回一城,沐惜月脸色松了松,暗自庆幸朝会之前做了不少周围番邦的功课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安国王上半晌才磕绊出一句,“国情不同,怎可相提并论?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他叫嚣的番邦这次只是面面相觑,没有附和他的话,即便带着偏袒,他们也无法自欺欺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上,难道在您眼里,女人难登大雅之堂?”形势一转,此刻她咄咄逼人起来,不给他思考的机会,机关枪似的发问,“在座诸位想必极其疼爱妻女,你们也是这么认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悄然将他们代入另一个话题,众人被问得哑口无言,身为丞相的林德这才优哉游哉地起身解围,“皇上此举自然有他的道理,我们做臣子部下的依命行事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表面是为景墨开脱,实则暗讽他不听朝臣劝阻,执意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番邦们自然越发不满,却碍于朝会及各自脸面,没有再提,顺着林德给的台阶下,“越俎代庖并非本意,还望皇上恕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暂时度过这一劫,景墨忍住拂袖离去的冲动,冷着脸,头铁地警告闲言碎语之人,“此乃乐蜀国的私事,诸位对皇后不满,便是对朕不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出,谁还敢再吱声,假意道歉,看向沐惜月的眼神却夹杂着冷意与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讨论声止,朝会逐渐恢复到最初的觥筹交错,除几个与乐蜀国向来交好的番邦一一来敬酒,其他与南安国站在一边的皆是冷眼旁观。

        热闹只是虚与委蛇,众人都在默默打量这个新皇帝。

        吃了瘪的南安王闷闷喝着酒,角落里两个倒酒的宫女低声说着什么,隐约听到“先皇后”三个字,竖起耳朵仔细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昨儿还撞见那个侍卫,有一说一,眉眼间的确与皇上有几分相似。”宫女小声八卦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