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魏央上门,家丁可在场?”她复又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白过来她的意思,他摇摇头道,“家丁那时并不在,是钱大人为了替微臣解围,才转移话题让魏央去柴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钱大人?”她面露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近日为了孕女之事钱大人与微臣来往密切,”他说到一半触到她怀疑的眼神,连忙将上次钱由揭穿魏央的事原封不动转述,“您若是怀疑钱大人就太多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说话,颔首示意他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人走后,她才看向景墨,“钱由是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钱由是真的为高正解围。”景墨一时也摸不准,毕竟钱由背景干净,看上去就是一个比较识时务,本本分分不随意招惹的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太赞同地“嗯”了一声,对他格外注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他们也无暇深究这件事,毕竟现在还要依靠钱由破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钱由争气,不出两日便带着结果来找到他们,行凶之人乃是夏泽县县令之子,侵犯了孕女,县令避免事情暴露,正逢赵雍寻人,便将她送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毫不知情的县令之子以为她来京诉冤,后脚跟来,借众人未注意之时偷溜进去,假仁假义地让孕女相信他,承诺娶她为妻,随后将其杀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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