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沐惜月对尧王的怀疑愈发深重,来找成王的必然是假尧王,彼时真尧王留在皇宫,以待他们随时拜访检查。
可尧王如此工于心计之人,怎么会露出这么大的破绽来?
暂时想不出前因后果,她将这问题搁置,转而问成王,“您认为他下毒是何动机?”
“或许是因为朝堂上大臣的发言。”他苦涩笑了一声,看来朝堂每日发生的事,他心里也都有数,不知他对那些大臣的推荐又如何看待。
“赵大人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,凭尧王的机敏,不可能意识不到。”她低声同他分析,现在动手,无异于告诉大家尧王觊觎皇位。
“这也是我不解之处。”他长长叹口气,露出些无奈,面上似有苦痛之色。
沐惜月这才想起他的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,忙止住话题,“王爷先行休息,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。”
“有劳沐太医。”他一本正经地道谢,在她起身往外走时追加了一句,“嘱咐他们莫要将我痊愈之事张扬出去。”
“好。”的确不宜张扬,她一五一十代为转告,大丫鬟一一吩咐下去。
自此外头只有成王中毒的传言,越传越离谱,状况越传越可怖,到最后就差说他化为一滩脓水。
晚些时候果不其然有人来成王府探个究竟,皆被大丫鬟挡回去,说王爷传令概不见人。
到了暮色四合,成王中毒身亡的消息已然在京城大小街巷传开来,听着探子最新来报,景墨与沐惜月对视一眼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“退下吧。”沐惜月屏退来报的侍卫,低声与景墨交谈,“赵雍不会蠢笨到这地步吧,会信这种小伎俩?他从未亲眼见过你昏迷在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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