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大人言之有理,却不可行。”沐惜月正担心他不说话无从反驳,自然乐得他开口,顺着他的话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不可行?”赵雍的逼问一句接一句,“难道皇上连坐在这里的力气都没有吗?既是没有坐的力气,想必病情严重,如是您为何又信誓旦旦三日后可上朝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质问很有道理,沐惜月的话简直是在前后矛盾,自以为抓住她的疏忽,赵雍洋洋自得,仿佛胜利就在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惜月缓缓点头,没有反驳他的说法,“赵大人问得极是,我听您这话中有话,不妨直说,大家都是为了国家,不必打哑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她不解释,以为她是心虚,赵雍嘴角勾起冷笑,眼底闪过精光,掷地有声地声讨着,“臣有理由怀疑您是故意拖延时间,以便伪造假圣旨,实则是做真皇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指控令在场所有大臣惊骇,皆倒吸一口凉气,这可不是一般的指控,简直是指着沐惜月的鼻子骂她意图谋反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逼他说出这句话,沐惜月长长吐出一口气,态度平和,“赵大人一直针对我,就是因为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话题为何扯到了针对,赵雍顿了一瞬间,试图理清她背后的目的,但其他大臣目光灼灼,逼着他立即做出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沐太医多虑,臣怎么会针对您呢?”第一反应便是为自己开脱,将自己从偏见里摘出来,让其他大臣都觉得他公正无私。

        非常清楚他的目的,沐惜月怎么会让他如愿,故作哀伤,“冒然代政的确不是件小事,但诸位平心而论,我做得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臣们默默不言,她的确很优秀,处理了不少令人头疼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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