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静候时机的赵雍一怔,这和他想象的发展不太一样,随即看向发愣的林德,心里催促着,你愣着干什么,说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听到他的话,林德终于回过神,猛地跨开一步,言辞恳切,“皇上,请您三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。”景墨摆摆手,拒绝他的任何提议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三被拒绝,林德脸色逐渐黑下来,深吸一口气,“若您不是皇室血脉,这皇上不是您又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终于说出来了。赵雍勾起一抹笑,轻巧地等着接下来的发展,虽然比预想的要完了一些,好歹是按照计划施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言何意?”一直未开口的沐惜月淡然望过去,语气克制,克制里透出冰冷与漠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德似是第一次与她对话般,飞快地看了她一眼,道,“坊间传言,皇上应该知道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荒唐的奏折倒是不少,不过都喂了火折子,有什么疑问吗?”景墨接话,眼中的寒霜与沐惜月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    被两双冰冷的眼睛盯着,饶是林德也不禁背脊一寒,准备好的说辞差点没能说出来,“都说空穴来风,既然坊间这么传,想必也有一定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?”又是可笑的“一个巴掌拍不响”理论,这些人啊,千千万万年也改不了的受害者有罪论本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到现在为止皇上的身份都是他怎么说,我们就怎么听,从未核对过。”林德已然骑虎难下,回想着赵雍与他讨论过的那些话,“可当年先皇后与宫中侍卫的丑闻可是沸沸扬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丑闻?”沐惜月冷笑一声,看向其他人,“你们有听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臣们摇摇头,他们当然没有听说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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