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恐怕是这样。”
他缓缓点头,才又看着陈墨,“是你给我母亲写了那些爱慕的信?”
这话问得过于直白,他总不能大喇喇地说的确爱慕过皇上的生母,这未免太过荒唐,只能闪烁其词,“是草民一时鬼迷心窍。”
“所以是你写的。”他想听的只有一个回答。
外头施公公屏退来送茶的宫女,将大门关上,沉默地守在门口。
陈墨缓缓点头承认。
景墨低头看着他,优秀的人从不缺乏追求者,他并不在意他对母亲的爱慕,他在意的是这样的信竟然还能留在宫中。
只有一个解释——母亲对他也曾动过心。
他一时心情复杂。在他的认知里,只有相爱的人才能结为连理,皇上与皇后自然更是天造地设的一双,绝无可能有人有二心。
但眼前的人用无可辩驳的事实告诉他,那些美好多少虚幻。
“先皇发现了你和母亲的事,所以你才会逃走,对吗?”若真是那样,他便真要怀疑自己的血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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