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醉汉怅然承认,望着虚无似乎在想念,随后又回神,“不必问了,那些书信我早就没有了,就算丢了也绝不是我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不是您偷的。”沐惜月从容接话,在他疑惑眼神中,“实不相瞒,我怀疑尧王来找您,是为了拿到不利于皇上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两句下是更深的权力斗争和阵营站队,如雪一知半解,但曾混迹于宫廷的醉汉便立刻了然,颔首看她,“所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想问一下,他来找您都说了些什么。”都说到这份上,她也就不再遮遮掩掩,大喇喇地表示出自己的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醉汉停了停,良久才开口道,“他只是来确认我曾经的职位,问了下我和先皇后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简单?她有些怀疑,提醒着,“没有其他话吗?或者什么举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举动?”顺着她的话回想,醉汉忽然回过神,“他走的时候拿走了一张我以前的公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随手拿走的公文吗?”沐惜月不放过任何线索,同他确认着每句话的细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是随手拿走,想必并不在乎其中内容,不看内容的公文,剩下的就只有……字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脑内灵光一闪,又低呼一声,“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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