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惜月感激接过,一边翻阅,一边不住道谢,“李太医,真是麻烦您了,没有您真不知如何是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沐太医莫要折煞老朽,为皇上办事本就是老朽的责任所在。”李太医连连摆手,小册子交给她后自己扶着床沿颤巍巍地起身,“老朽出去走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她温和应着,派人跟着保护他,自己则认真翻阅景墨的病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记录来看,后期的治疗的确有些效果,可效果到哪里,还是一个未知数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,药物效果只会越来越微弱。她眼睛看着小册子,脑子里则在疯狂搜索过去见过相关或者类似的病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那些病人后期大多靠呼吸机维持,这里可没有那么先进的仪器,更何况景墨与他们的状况应该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久以来,她一直避免自己想到最不乐观的结局——若景墨一辈子都是如此,那受罪的不仅是他,更是其他亲朋好友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大丫二丫,她一时还不知如何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景墨,我不管你行不行,一定要醒来。”她按着床上的人,轻声命令,说完后看着他一动不动的睡颜,轻轻伏在他的胸口,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饮马完毕的季睦洲回来便看到这一幕,默默地后退,离得远远的,脸上原本的喜色也收敛许多,抱着剑守护着马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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