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个借刀的人,可以是任何一个皇子,甚至可能是不曾见人但野心磅礴的私生子,后宫隐秘甚多,危险四伏,她不敢放过任何一个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其他人我不知道,反正不会是我和二哥。”武王倒也耿直,即便被隐约内涵了也好脾气地为自己作保证,还捎带排除一个嫌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可能是成王?”沐惜月歪头追问,她对皇室并不熟悉,与几位皇子也不过是几面之缘,谈不上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提到自家哥哥,武王的话匣子打开,派亲信整顿跟上后,自己就干脆留在马车上和她唠嗑,“我二哥这个人,别的不说,唯独权力,他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说给他一个武林盟主当当,或许他会感兴趣,其他的勾心斗角他才懒得理会。”武王说得头头是道,“二哥他为什么不纳妾,就是因为讨厌那些没完没了的争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惜月暗自记下他说的话,却没有完全当真,打算日后求证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武王又分析了一波其他人,与沐惜月之间和景墨讨论的八九不离十,但得到赞同不代表事实便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扮猪吃老虎的人也不是不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顺王平王虽然听尧王的话,也不表示他们就一定是循规蹈矩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这些人心中存疑的沐惜月打断武王的滔滔不绝,担心听得太多影响自己的客观判断,武王也没什么心眼,很快就被岔开到别的话题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救走顾兴元的蒙面人行至某一处停下,看了眼马车里还昏迷着的顾兴元,招招手,下属立刻打来一桶凉水,在寒冷的冬夜里一把浇到他的头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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