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什么?”他轻飘飘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嗫嚅着说了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便有人上来大声介绍了一遍他的家里情况——也没什么家里情况,伶仃一人,平日也就欺负欺负弱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如此,就没什么顾虑了。”景墨大手一挥,示意士兵将他拖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,地牢尽头便传来他的惨叫声,随后陷入寂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这寂静更可怕的,是景墨毫不在意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地牢里的人已经吓得如石像,甚至不敢看他,垂着头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沐太医的意思便是朕的意思,违抗她便是与朕作对,动她动用武力便是袭击朕,各位有没有命赔,还请掂量。”他掷地有声,声音带着沉甸甸的分量,令人无法忽视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面的人忙不迭地点头,大呼着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”,面上尽是惶恐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观全程的沐惜月有些不是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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