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逃避的借口或者理由,事情办不好就是她的决策出错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往这种决策只需要在手术台上进行,现在却突然搬到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里,来这里后她不仅是一个医生,还是一个政员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这次辽安之行,她压根不知道自己还有三头六臂的功能,能够兼顾政务与医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靠在墙上,季睦洲远远地倚在树下守护着她,尽管再心疼她满脸倦色,也无法上前给她一个拥抱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他非常确定自己一旦靠近,她一定会迅速起身,拍拍身上的灰,笑着说站累了所以蹲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其在她身边逼得她继续假装,不如远远地望着,默默地陪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忍心她的逞强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惜月在墙边靠到天明,他便在树下陪到了天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清晨,她陡然惊醒,睁开眼,看着泛白的天色,忙起身,站在原地晕了一会儿才站稳,正好看到着急跑过来的季睦洲,以为有了消息,“武王那边怎么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没有人报信。”他眼神微暗,既心疼她一心只有药材,又气她不会照顾自己,“你昨天在外面待了一夜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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