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我并不知道。”他垂头,没有正面回应。
在沐惜月眼里,无异于在回避隐藏。
“仇雾瑙本就是游手好闲的少爷,出于麻烦带着你熟悉山路以便日后差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。”她条理清晰地分析着,结果已经板上钉钉。
周遭或站或坐的人都明白她的言下之意,投向小烈的目光凌厉憎恶。
“沐太医,您可要拿出证据。”他脸色大变,急忙追加。
凡事讲究证据,更何况是这种掉脑袋的大事,他当然不能轻易妥协认罪。
“证据?”她轻笑一声,神情彻底变冷,蹲下身直视着他的眼睛,“睦洲亲眼所见,难道不是证据?我出于信任,让你全权负责皇上的用药,这就是你给的回馈?”
“您再给我一点时间,我一定会找出真凶的。”他语速飞快,语气急切,看上去像是真的被冤枉的一样,看得人可笑万分。
她起身,甩开他抓着自己衣摆的手,转头坐在床边,看了景墨的脸一眼,语气波澜不惊,“是我的错,忘了人以群分,仇雾瑙教出来的人,又能有什么高教养。”
说完微微叹息,抬手示意士兵将他拉下去,“不要碍着我的眼,就地处决。”
“什么!?”小烈惊讶地拔高声音,万万没想到她会直接处理自己,分明只是听了季睦洲的一面之词,更何况还有一个更大的嫌疑人还没审问完,怎么会如此针对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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