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亲自手动她没有意识到原来这是一件如此麻烦的事,才半个时辰过去,她的手就已经酸得抬不起来。
抽出空的太医们轮流替她,这样一个时辰之后太医们都轮换完,纷纷体验到了手捏呼吸机的酸爽,无一例外。
“沐太医,一整个晚上都要这样吗?”最后一个吃完饭的太医路过时看到她还在勤勤恳恳地控制呼吸机,有些不敢置信地问。
“嗯。”她面色未变,垂头继续,一边挤压一边探着病人地脉搏。
太医们各自有自己的职责,也不敢说包揽的大话,面带抱歉地离开。
既然她说要照看这个病人,自然从头到尾都要负责,晚间自然而然地留在病房内,谨慎起见,她又恢复最初服药的频率。
当晚照例用完晚膳,景墨默默收拾着碗筷,见她没有要和自己离开的意思,疑惑地问道,“你不回去休息吗?”
“晚上要照顾一个病人。”她满带歉意地回答。
景墨的脸暗了暗,“是那个病人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没说过需要彻夜照顾。”他的脸愈发暗下来,有些无法接受,“更何况这是疫病,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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