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在战场,这可是通敌卖国的大罪,他绝对不可能陷自己于不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去吧,返京前事务交由武王打理,你便在房间里面壁思过。”景墨挥挥手,轻描淡写地安排了他的命运。

        知他还没有完全信任自己,孟津表示理解,眼中却难免有一抹苦涩,黯哑道,“是,末将听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景墨背对着他没有回话,他知趣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嗙——”门关上,屋内又静谧如初,沐惜月缓缓走到他身边,低声发问,“信不过孟统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孟统领在初到之时对她诸多质疑,但也是醉支持她的人,时时刻刻都冲在最前面,是个忠心护主地将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不太可能是他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又能信得过谁呢?”他悠然叹口气,独自在京城度过大半月,没有了沐惜月在身边,那点暖意也消散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可逼视的人心让他逐渐意识到,没有永恒的朋友,只有永恒的利益,要牵制这些人,必须用更大的利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京城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听出他语气里的苦涩,她有些担心,关怀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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