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尚在好奇,对面就主动给出解释,“爹要换别人来,但我觉得这样的时刻由我来更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承蒙厚爱。”她不置可否,视线瞟向角落里的小烈,他似乎被打晕了,眼睛也被蒙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并未生病,要解药做什么?”她缓缓走近,出声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我要的不是解药呢。”他耸肩,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,戏谑地看着她,“或许你只要下个跪,或者向我道个歉,我就都放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果然是个讨人厌的自大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翻个白眼,“解药是留给需要之人的,倒是你如此对待小烈,难道不怕他知道真相后伤心?”手悄悄背在身后,掏出一瓶药打开,一股清香弥漫在周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伤心与否,关我何事?”他丝毫不在意,轻蔑地扫了地上的人一眼,“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蠢,竟然觉得我会把他当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对你的忠心难道没有一丝打动你?”她继续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狗对我忠心,我就要感动吗?”仇雾瑙笃定她今日会死在这里,语气狂放不羁,“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,竟然还有时间管别人的死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沐惜月与他不足十步,站定,目光深沉,“你确定要威胁我?难道忘了上次的教训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次是你人多势众,这次又有谁会帮你?”他早在周围安插了眼线,但凡她带人过来,他绝对第一个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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