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阉割之刑,在座的各位都是证人。”她信誓旦旦。
仇思视线在她和其他人之间来来回回,最后定格在地上的仇雾瑙脸上,大步冲过去,“啪——”这个巴掌突如其来,打得在场的人都愣了愣。
仇雾瑙更是讶然,意外又委屈地盯着他,“爹,您做什么!”
“让你清醒!”中年人的怒吼中气十足,跟着又是一巴掌打过去,打得他云里雾里,愈发委屈。
“沐太医可是救人性命的大英雄,你这是在做什么?如此幼稚!”
原本的对峙变成了仇思的家教,其他人自然不会过问插手,始作俑者沐惜月则冷着脸在一边看着他们演戏。
“爹,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。”仇雾瑙会意与他做戏,哭诉着自己的委屈,尽管在旁人看来可笑至极,却并不妨碍他们自娱自乐。
“玩笑?和太医开玩笑?”他一边骂一边将他拽起来,直接拉到自己身边,表面上在骂他,眼睛却迅速地扫了他一眼,确认他没有受伤。
“爹,我错了。”在自家人面前他又忽然变得乖顺,让道歉就道歉,丝毫不提刚才的嚣张发言。
这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时刻,沐惜月无意纠结,“我和贵公子强调过,这里没有玩笑,若是再犯,您也救不了他。”
仇雾瑙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骂她,偏头见仇思没动,又退回来,不悦地盯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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