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较他的淡然,沐惜月的急切就显得可疑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群里有人用高低刚好的声音道,“看,她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,既然你没做,你急什么?辩解什么?”有了第一声的质问,很快便有跟风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质问声越来越大,沐惜月冷漠地扫了眼轻易被扭转口风的群众,对他们的希望都是白寄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些药材价格不菲吧。”刘希还在慢悠悠地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沐惜月倒是无法反驳,那些钱都是她的家当,花出去多少会肉疼,“那是我的钱,与你何干,与账单何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是你的钱吗?”他有备而来,步步为营,瓦解着她的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调查了一下辽安县去年的征税,比往年多了两倍,而这些钱我在仇思府上并没有找到。”他说得有理有据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惜月逐渐觉察他的不对劲,防御性地后退一步,李太医终于从他们的对峙里回过神,“刘希,你在说什么?沐太医为了这里尽心尽力,就差倒在药房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她还没有倒下不是吗?”有百姓跟着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群太医气得肝疼,苦心救治的竟然是这么一群玩意儿,真是让人气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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