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墨看了她半晌,这已经是她妥协的结果,再逼她,可能她会一声不吭地收拾东西离开,他只好无奈点头,“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空虚的国库因为徐庶家产而充实了部分,因此给了她更多经费研制一批基本用药,同时还能对之前尚有缺陷的药品进行改良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不用分心在徐庶的事情上,沐惜月几乎一心扑在太医院培训太医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晨鸡鸣刚过,就连勤政的景墨都有些睁不开眼,冬日的冷气总会顺着房门缝隙侵袭进去,他揉揉眼,在宫女的服侍下穿好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正用热水洗脸,余光瞥见沐惜月也跟着起来,相当自主地穿着衣服,手法熟练,腰带系得整整齐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才未及卯时,你起来做什么?”景墨顿住,疑惑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打算给太医们上一堂大课,所以要早些准备。”沐惜月自然而然地接过原本为景墨准备的手帕,借着他的热水洗了把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宫女小心询问,“奴婢给您换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。”他打断她,匆匆洗完脸,跟着沐惜月走到梳妆台那边,盯着镜子里的她,“你昨晚子时才睡,尚未休息足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手法极快地扎起头发,给自己涂了层自制的保湿水乳,又抹了层面霜,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很多,“我睡得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会儿在医院忙起来的时候一天能睡两个小时都是大幸,这四个小时的睡眠足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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