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民见过皇上、准皇后。”他淡定自若地行礼,全然没有初见的局促无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徐大人方才说为了抓到奸商,特意与你和陈七做了出戏,是真的吗?”景墨开门见山地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还偷偷看了沐惜月一眼,从她的脸上得到万事无忧的反馈,才放心地继续追问,“买到造假丝绸可也是真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桥保持着跪着的姿势,一字一句地回答,“回皇上,草民并不知情,至于丝绸,草民手中确实是真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陈七大惊失色,不顾礼仪跪起身瞪着他,“你与我同时从一人手中购置,怎么可能你是真的,我是假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庶眉头微微敛起,不着痕迹地抬眼扫向沐惜月,又转头对刘桥道,“刘桥,你可要想清楚了回答,包庇奸商可是连坐之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而刘桥似乎没有听懂里面的威胁之意,笃定地回答,“草民并不知情,且并未买到造假丝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,他在说谎,必然是受了奸商的贿赂!”陈七十分笃定,不由得拔高声音辩解,触到景墨暗沉的视线后又默默降低了音量,还不忘追加,“草民有证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证人何在?”景墨也直接,顺着他的话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七眼神闪了闪,钱由的名讳由他说出来自然不好,因此回头看了徐庶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被赶鸭子上架的徐庶拱手,徐徐道,“此人便是钱大人的爱女钱小姐。微臣偶然得知钱小姐在刘桥处购置了一匹丝绸,过了一日却发现并不像他说的那般,甚至上门责问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牵扯到朝中大臣,自然不敢随意撒谎,陈七暗自冷笑,自认为稳了,还可以借机惩戒刘桥,日后他的位置必然坐得更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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