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思皱眉看着他,有些诧异。
知子莫若父,他非常清楚自己教出来的孩子是什么样的,仇雾瑙平日绝非如此作为,更不会在自己宅子里忌惮沐惜月。
“你怎么变得如此怕事?”
父亲的问话让他怔愣了一瞬,但他立刻回过神,尴尬地为自己辩解,“不是怕事,只是让他们放松戒心。”
这说法并不具有十分的说服力,但仇思也没有过多追问,点点头放他离开。
天色已晚,县府里的人大部分都睡下了,只有李太医以及他的门生还在药房里忙碌着,听到外面杂乱的脚步声探头看了眼,“有新的病人?”
“还不确定是不是疫病。”沐惜月使个眼色,让家丁把人抬到单独的房间,李太医放下手里的活儿跟出去。
为了不离开她半步,仇雾瑙自然亦步亦趋地跟上。
小烈在并不温柔的搬运中模糊醒来,并不怎么认识沐惜月,迷茫地望着她,“您是?”
“放心,我是太医。”她声音温柔,目光平和地看着他,带着抚慰人心的平静。
“哦。”他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一声,意识却不十分清楚,不知所云地答了几句后又昏过去,沐惜月熟练地为他检查着,余光触到仇雾瑙打量的眼神,眉眼敛了敛。
小烈的状况不算太糟糕,只是看上去吓人了点,她确认再三,判定他是正常的发烧,只不过在错误的时间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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