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药壶找到孟津,对方并不十分待见他,甚至没有给他好脸色,让他把东西放下便单方面打发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受气的人无从发泄,又不敢和他们当面敌对,只好愤愤离开,路上遇到一条小狗,飞起一脚,无辜的小狗被踢到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药送到了?”沐惜月见他两手空空地回来,例常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他答着,嘴唇动了动,还是没有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多给他视线,只顾忙着手里的事,他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下人一般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仇雾瑙一下午都在等着孟津中毒的消息传来,而药房里却一直和乐融融,下人忙忙里忙外,与太医已经达成了高度的一致。

        禁卫军正常地交换值班,沐惜月专注力依然在药上,没有多分给他一个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帮忙把这个送到甲字房。”她盛出一碗药,递给他,还特意道,“尽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甲字房的病人病情较轻,这药的效果应当非常强。

        仇雾瑙不能在这上面动手脚,只能充当下人端着药过去,路上碰到一个下人抱着一团黑色的布,多嘴问了一句,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只倒霉狗死在了后院,大统领让我安葬了。”下人随意回答着,迅速路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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