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没想到如此顺利,仇思反而踌躇了一番,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片刻,犹疑着,“犬子若有做得不好的地方,您尽管责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吧,我会的。”她专注着手里的事情,没有分给他们多余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检查完,一扭头发现二人还站在那儿,微微皱眉,“还有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仇思赔笑着拉了仇雾瑙到一边,疑惑思忖,“这沐惜月为何毫无怀疑?”

        仇雾瑙不懂就问,“不怀疑难道不是好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懂什么。”他白了自家傻儿子一眼,决定暂时放下疑虑,“总之好好盯着她,有任何异动都要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包在我身上。”仇雾瑙大言不惭地拍拍胸脯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惜月自那天后便多了一个“尾巴”,不管她去哪儿,十步之内必然见到仇雾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仇公子,请把那边的草药递过来。”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,淡定自如地吩咐。

        仇雾瑙偷偷白了他一眼,低声骂骂咧咧地拿了草药筐递给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路过的太医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不情愿,满是嘲讽,“仇公子如果做不来这活儿,也不必勉强,病人用药精准,容不得一丝差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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