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卫们无言地看了眼桌上荡漾的水,难怪刚才到了之后她只要了一壶水,一点菜都不点,这水要上来对她也跟摆设似的,只喝着她从京中带出的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小二吓了一跳,忙道,“姑娘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乱说,你比我更清楚,不是吗?”她慢悠悠地与他对峙,“你有喝过这里供应的水吗?有吃过这里供应的菜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二被她问得往后连退几步,支吾着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边掌柜发现不对劲,大步走过来,示意小二先行离开,这才转头笑着问她,“这位姑娘,可是哪里不顺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觉得你们赚这种黑心钱,不厚道。”沐惜月向来不怕事,索性就摊开了说,“进来时你们左右都有备菜,一边是带着水的新鲜菜,另一边则是陈放已久的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每说一句,掌柜脸便深一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必是趁着大家都在逃命,去县里买的便宜菜,而采摘的新鲜的,便留给自己吃。”沐惜月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店家,无商不奸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的行为过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碗筷,也就在水中随便过一下,你就不怕疫病通过你这里二度流传?”她掷地有声地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里歇脚的不只有她一个,其他客人听了都默默放下手中的碗筷,有的甚至直接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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